用力?”
说完,他将杯沿轻轻地抵住她的下唇,水温刚好,不烫不凉。
苏见溪抿了一口,抬眼看他,却发现他正盯着她的手腕,眉头紧锁。
“还疼不疼?”
“不疼。”
周砚修轻哼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没拆穿。
晚上,苏见溪在卧室里收拾她今天带过来的东西,收拾到最后,她看到了那个长命锁,她的手下意识地抚摸长命锁上的那道划痕。
她来到孤儿院的时候,就戴在她身上。
看着这个长命锁,苏见溪突然想起她刚来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个女生把她推到了地上。
“偷东西的小野种!”尖锐的辱骂声在耳边炸开。
她当时死死攥着长命锁,声音发抖,“我不是野种,爸爸妈妈会来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