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有多残忍?”

苏见溪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砚修。

一个向来冷静自持的人,此刻眼底全是破碎的自责。

周砚修的嘴角轻扯了下,像是自嘲,又像是苦涩,“我知道你怨,可苏见溪,难道我就不怨吗?”

苏见溪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她的声音发颤,“周砚修,你怨什么?”

他的声音低哑,“我怨我自己,怨我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能够完全地被你信任,发生这么多事情,竟一点也不告诉我。”

路灯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映出眼底的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