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跟你分开。”
她哭得浑身发抖,眼泪滚烫地砸在他的衣服上,“对不起,对不起。”
周砚修的掌心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温柔,一遍一遍地安抚着:“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苏见溪仿佛听不见一样,就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们说的对,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你在ICU里浑身插满了管子,我还好好的,我凭什么?凭什么?”
她的情绪太过激烈,哭到后来甚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弯着腰干呕了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周砚修慌乱地拍着她的背,他的声音发颤,“溪溪,呼吸…跟着我呼吸…”
他捧起了她的脸,拇指擦去她满脸的泪水,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别听他们说,他们说的都不算数。”
“你想想之前商业泄密的事情,我不是也害你受了伤,也忘记了一些事情吗?我们扯平了,扯平了。”
“可是这不一样。”苏见溪摇摇头,她的声音嘶哑。
周砚修的声音酸涩,“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