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在呢。”周砚修安抚道。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他捧起了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乖,告诉我好不好?”

苏见溪的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着,“周砚修,刚刚好多的血,好多的血。”

她的声音很轻,又带着哽咽,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周砚修的身形猛地一僵,有什么念头浮现过脑海。

苏见溪的声音再度想起,“就像五年前,我在医院看到你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