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信任感?,在许默唱出第一声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了终结。

她的声音太稳太有厚度了,让上?一位爱豆的嗓音,被比得那?么单薄,宛如还没度过青春期的小男孩。

“让枉然和尝试填满我怀抱,

让虚妄和求索磨穿我脚踝,

让狂热和妄想穿透我脊梁。”

这一段人?声合唱经过许默的指导,更上?了一层楼,与雄浑有力的器乐和声,一同?组成了仿佛能穿透耳膜的恢宏宣告。

他们?没有刻意去迎合观众,却用他们?挥洒的汗水、全情投入的姿态,带着观众身临其境般感?受了一场风暴和逃亡。

“哪怕葬我于未命名的彼方,

哪怕无名氏墓前永无鲜花,

哪怕溺死于无尽的癫狂和绝望。

这就是我的人?间。

哪怕墓碑下葬着,

我的骸骨和所有正常。”

小提琴、电吉他、贝斯、鼓,全部随着最后一句歌词倏然收尾,带着一往无前的决意,回声久久回荡在体育馆内,跟着,掌声和欢呼响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