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日复一日地一个人待在家里。
她每天都表现得很正常,不哭也不闹脾气,比以往都更乖地上学练琴,但正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才格外不正常。
郁思弦一放学就立刻跑去陆照霜的教室,在大多学生?都走光了的那些时刻,他能看?到,她像是一个发条变松了的人偶,迟缓而木讷地一个人发着呆。
“阿照,你有没有事?”他担心地试图去拉她的手。
“思弦?”她立刻便?回过神,像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发条就被重?新拧紧。
她避开了他的手,动作迅速地收拾起书包,朝他笑:“我能有什么事呀?我们?回家吧思弦。”
郁思弦的手僵在那里。
他拉不住她的手,就像他也触碰不到陆照霜的不安。
那他还能为她做什么呢?
他开始经常往医院跑,去探望卧病在床的章若华。
有些同去探望章若华的人,便?开玩笑说:“这孩子比你亲闺女还担心你呢。”
郁思弦真是对这些玩笑话厌烦透顶,“阿照没来不是因为不担心。”
是太过担心了,才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