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衡愣了下,而后失笑:“说的对,是我一叶障目。”

“不?过……”牧衡打量着她,“你来?找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吧。”

陆照霜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手掌挪到吧台上,不?自觉地攥成?了一个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牧衡,你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思弦的?”

牧衡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两年前的5月16号,晚上,他第一次来?我们酒吧,我记得很清楚。”牧衡肯定?地回答。

陆照霜蓦然睁大了眼。

“很奇怪我能记得这么清楚?”牧衡笑了笑,“但真的没?法记不?住,你应该也会有这种感觉吧?思弦那样的人,看上去就不?像来?酒吧的人,就算是来?,也不?像是会来?我这种酒吧的人。”

“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一个人走进来?,谁跟他说话也不?理,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直喝一直喝,我都要打烊了,思弦也没?有喝醉,还很有礼貌地跟我道歉,说打扰我下班了,然后叫了代驾走了。”

“他那天真的太奇怪了。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觉得他很难过,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搞得后来?我们两都熟了,我也不?敢问他那天是为?什么。”

牧衡趴在吧台上,往前探了探身?体,好奇地问:“陆小姐,你们两这么熟,你知道那天他是怎么了吗?”

陆照霜双手捂住了嘴,像是做梦一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