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嘲笑时终于精神崩溃，拉着二世祖一起跳了楼。】

【而你的身份！就是这个无法无天的炮灰二世祖。】

【满打满算你还有半年好活，建议你现在马上把姜凝扶起来认真跟他道歉，从此就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吧。】系统道。

谢聿简略翻了一遍脑子里的剧情，在原文某个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发现了点细节。

这个世界是有双性人的。

谢聿突兀地问道：【双性是什么？】

系统心里隐约感觉到有点不妙，岔开话题：【……那不重要，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现在最好是跟姜凝道歉。】

谢聿把目光转到姜凝脸上，后者垂下眼睫，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低声问道：“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不想迟到，可以让我走了吗？”他知道“谢聿”性格乖张受不了别人的忤逆，所以现在为了脱身把姿态放得很低。

谢聿视线缓缓下滑，扫过他平坦的胸部和被制服外套包裹着的腰身，最后落在他的双腿间。

【跟我一起来念，姜凝对不起，我不该往你头上倒矿泉水……】系统还在挣扎，试图说服谢聿。

而谢聿早就人为屏蔽了它，对此充耳不闻。他心里好奇双性的人体构造，既然男配是主角受的对照组，那跟主角受一样是个特别点的人也是可能的吧。

他微微探身，与姜凝的视角保持了同一水平线，嘴边浮现出笑意。

原身平时都是怎么说话来着？

“喂，不想挨揍就把裤子脱了。”

系统大受震撼，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谢聿之前给主脑打白工的时候虽然行事无所顾忌不太像个正常人，但也没到变态的程度，但他叛逃快穿组后系统是彻底看不懂他了。

系统：【啊啊啊啊啊我求求你做个人吧！】

听完谢聿的要求，姜凝猛地抬起头，和系统一样，他也被谢聿的话吓到了，脸上写满了错愕，“什么……”

待他发现谢聿不是在开玩笑后，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