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看出，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问一问。

他心里十分的纠结，一方面，他希望顾老头对她不好，这样他就有机可乘。

另一方面又希望顾老头能好好的对她，她是那么的珍贵，那么的美好，她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珍惜。

顾夫人时刻记着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她在项封习纠结的神情里，转移了话题，：“我听清痕说，冥夜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

“是的，不过我已经答应他了。”项封习挤出了一个微笑，“让你你陪我一起共进晚餐，单独约会一次，这就是我的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