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慕白立刻便提了一口气,准备将沈鹤川的罪行一口气说出来。

例如,沈鹤川偷偷将顾景春换成了那头猪,致使他被猪攻击,颜面尽失不说,现在身体也痛得厉害。

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是猛地顿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慕白他真是被那头母猪给气糊涂了。

竟然想都没想便说出这话,如果他真的将这件事告诉荣成帝,那荣成帝要是问他,为何要抢花轿,他又该如何解释?”

这不是将自己的后路都给堵上了吗?

眼看着沈慕白没有开口,荣成帝不由又问了一遍。

沈慕白这才忍着屁股的疼痛坐下,恭敬地行礼道:

“父皇,今日儿臣出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野猪攻击,这才受伤。

儿臣刚才是被气糊涂了,一时口不择言,这才说错了话,和太子殿下无关,还望父皇恕罪,还望太子殿下不要介意。”

闻言,沈鹤川淡淡的转身,嘴角带着笑,跟沈慕白说了一句。

“当然不介意。

不过,看臣弟今天的反应,想必,你今日遇到的野猪不小吧,不然,怎么会将自己搞得如此的狼狈?”

闻言,沈慕白的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即使心里对他恨得要死,但是,面前却只能装出一副带着笑意的模样。

“太子殿下担心了,不过是臣弟一时大意,这才被那野猪给钻了空子。

现在也不过是衣服脏污了一些,身体并无大碍。

沈慕白说完,荣成帝确定他身体无碍,也放下心来。

他看着沈慕白,这才继续道,“还真是巧了,今日可是有人说,分明是你要害太子殿下。”

沈慕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荣成帝。

而荣成帝的目光看向顾景春。

沈慕白这才跟着荣成帝的眼神看向顾景春。

可就是这一眼,让他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直接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大喊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景春看着沈慕白,声音怯弱地开口:

“睿王殿下,臣女现在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悉数都告诉了圣上,现在你休想再用我威胁太子殿下。”

沈慕白这会儿完全是糊涂了,也没有多想,反射性地便开口道:

“你告诉了圣上又有什么用,就凭你……”

他说到这里,猛地反应过来,这才顿住,猛地转头看向荣成帝。

“父皇,儿臣不知道此女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是想要诬陷于儿臣。”

而荣成帝早在沈慕白开口时便已经明白,此事跟他必脱不了关系,是以冷哼了一声。

“顾姑娘说,是你带着人冒充了太子殿下,将她的花轿强行抢走的。”

沈慕白闻言更为震惊的看向顾景春。

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他的计划?!

可是,他抢了花轿不假,可是,他并没有挟持顾景春啊。

毕竟,谁又能想到,花轿里面是一头猪啊!

所以,沈慕白连忙摇头拒绝。

“不不不,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不仅如此,今日儿臣压根就没有见过她,又怎么会挟持与她?”

沈慕白不停地摇头。

一旁的慧贵妃一直担忧地看着沈慕白。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就在这时,荣成帝示意一直跪在一侧,前去调查的人李策恭敬开口道。

“启禀陛下,臣今日调查了抢亲现场,并询问了周围的百姓,还通过车辙等各种痕迹,最后查到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指向太子殿下。”

闻言,荣成帝微微皱眉。

而慧贵妃和沈慕白则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沈慕白,要不是现在低着头,恐怕都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他就算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