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招呼她，全都当她是空气一样。

白明晨顾澜和白雅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看见白雅出现，白明晨就像是才记起大女儿的存在一样，招呼道：“素素，来这边坐，饭马上就好了。”

“哦。”

白素挑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表情淡淡的。

白明晨有几分尴尬，白素以前便不怎么爱说话，唯唯诺诺，存在感极低，导致很多时候白明晨都忽略了她的感受。

可如今大病初愈，他这做父亲的不关心几句，岂不是说不过去？

白明晨清咳一声：“咳咳，素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的话，及时告诉爸爸。”

“嗯。”

“……”

无论白明晨问什么，白素都是“嗯，好，哦”一个字打发，到最后他有些恼怒，干脆装作喝茶不说话了。

他怎么感觉大女儿大病一场过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