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然而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我要立刻离开,不用管我,去那边再调养也是一样的。”沈司白似乎知道对方在犹豫什么,严厉地重复着自己的要求,等听到对方同意的声音,沈司白才作罢,然后又想了想,随手关掉手机,阖眸靠着,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秦三月却偏偏不给沈司白这个时间:“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干嘛啊,要想留下她就该狠狠卖惨,这是又交接财产又要出国的,白白浪费了好时机!”

“我不想强迫她,她本来就不想见到我,何必为难她呢。”沈司白的声音还有些哑,也没有睁开眼睛。

“也许是有事情呢?”秦三月眯着眼睛,“你这忽然就要回米国,我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自己去吧。”

想了想,他又继续道:“那老顽固那里还得给我瞒着点,别当叛徒,咱们可是好哥们,不能因为你,就伤害了我。”

“余晚晚还没有消息?”

沈司白不过就区区吐出了几个字,秦三月霎时就变了脸色,顿时不想再和沈司白贫嘴,沉默地坐到了一边。

余晚晚就是他那个女朋友,两人分手之后失去了音讯。

一时间病房里沉寂的很。

而林父和林与泽此时此刻已经在武胜郊区的公安局刑侦大队了。

他们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屋里是和他们同样的,亲人失踪的家属们,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焦急,想要从警cha这里问出来一些消息。

这两个人并没有因为身份有多特殊就去更好的接待室。

林父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风尘仆仆过。

林与泽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