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好的那口,而且超乎他的想象。
肌肉健实而流畅,而且不是健身房里针对性地练出来的,而是长期从事什么需要调动全身肌肉的高强度体力工作所赋予的。麦色的肤色也不是出自美黑灯,否则不会留下那些愚蠢的色差。如果这些都是推测,那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刀疤枪痕则明确昭示着他非同一般的来历。
他跪在原地,玉尘飞蹲下身与他平视。他的视线木然,有一种听天由命的疲倦。
玉尘飞想,嘁,他玩枪都要最新款的,怎么给他一个快要报废的二手货。
但他偏偏咂摸出了别样的滋味,玩新枪玩的是稀奇;玩旧枪,玩的是肆无忌惮。
“不错,我很喜欢。”他笑道。
玉尘飞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沈劲松就像骑着木马般,夹着自己的腿来回磨蹭。他体内仍有一枚高速窜动的跳蛋,逼得他小腹抽搐,大腿根打颤,脸上热汗直流,两眼迷离失神,被镣铐反缚住的手没一个支撑点,虚软地用头抵靠在玉尘飞肩窝里,呜咽着说不出话。
玉尘飞用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觉得他挺可爱的。沈劲松很没有见识,又很敏感,很坦荡。表面上闷闷的,却骚到骨子里。惹人疼也惹人欺负。
他们经过一个月的磨合,关系已经颇好。
玉尘飞虽然作风狠辣,但对肉贴着肉的枕边人素来约法三章,玩SM就玩SM,没兴趣搞什么Low逼家暴。沈劲松乖乖地从不招惹他,反而小事上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比他的笨蛋下属强多了,他都有打算等到兽宴后让他多干点实事了。
玉尘飞这一个月过得也迷迷糊糊的,他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沈劲松了,但介于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有点不太确定。但玉尘飞确实想对他更加好点,在床上都渐渐疼爱多欺负少。
沈劲松也呆呆的,却肉眼可见地更粘自己,更软更好推倒了。
没想到先提裤子无情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前一秒还在自己身下乖顺地承欢,后一秒就掏出枪总算不是对着自己的,玉家洗白多年了,对购买核武摧毁世界这种中二理想毫无兴趣。
“感情你就是搭了个顺风车是不是?”他怒极反笑。
沈劲松温柔笑道:“我早就把自己赔进去了。”
一个月后沈劲松就强行辞职,来找玉尘飞再续前缘了。
玉尘飞也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
总之就让他烂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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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一家人发烧时的分别表现
玉遥:
玉遥安详地躺在床上,他从小多病,之后虽然不药而愈,但每年秋冬之交常感风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也不强撑,有药喝药,积极治疗,绝不乱跑。
生病时父亲总会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让玉遥回忆起小时候,但那时身边可没有急得团团乱转的爹爹。爹爹似乎总觉得他非常脆弱,稍有不慎就会一命呜呼,所以忧心忡忡,三不五时就来摸摸他的额头,看烧退了没有。
“爹爹宽心……我没事的……”反而轮到他安慰没有经验的长辈。
玉尘飞举起一张纸,上书:“你都瘦了。”
“……我一定好好吃饭。”
玉尘飞换了张纸,“想吃什么和我说,吃不下别勉强。”
玉遥笑道,“……爹爹真好。”
玉尘飞当之无愧地点点头。
帐外奶声奶气道,“哥哥生病了,不能出去玩,多无聊啊,我去给他读书。”
玉遥大为感动,他这个小妹子,生平最讨厌读书了,竟为了他主动请缨。
沈劲松道:“你怕你也被放倒了,你乖乖回帐,我去给你哥哥读书。”
玉羽
玉羽坚信自己得了绝症,啜泣着写好了遗书,端端正正地放在枕头下,抽抽嗒嗒道:“我想吃烤羊腿儿!”
沈劲松道:“太油了。”
玉羽勉为其难地退让道:“炖的也行?……不要用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