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扫到胸膛上时,顿时有种古怪的感觉,酸痒难耐之下,乳首很快硬挺,那细细的舌信竟像是能钻进去乳孔般尖细地舔刺着,不知怎么的他身下女穴也开始跟着流水,连带着生出空虚感。

这可叫他惊恐万状,他多年来只想放着那儿不管的,大多数时候也能达成这卑微的心愿,偏偏此时发起情来……

龙犹然舔舐着他的胸膛,粗硕的龙尾已经蜿蜒着挤进沈劲松的两腿间,挤弄着柔嫩的女穴。龙尾上尖锐的鳞片都小心蛰伏着,只有些微粗糙感,滑动出入时厮磨着阴唇和肿胀阴蒂,将要抽离时沈劲松已经下意识急喘着想要夹紧腿了,

龙尾毕竟还是原装的,可比人手灵活多了,极其纤细的龙尾的顶端犹如一枚尖刺,正扎入肿胀勃起的阳具的马眼中,自倒刺里分泌出极烈性的催情素,立时让已经勃起的阳具通红颤动,却始终无法射精。

在这场马拉松式性爱前夕,龙就体贴地避免对方精尽人亡这一可能性,真的很为伴侣着想了。

不一会从女穴中流出的淋漓淫液就将龙尾濡湿得津津发亮,两瓣阴唇外翻着被搔刺,就连原本藏起的蒂珠也肿胀地探出头,被刮蹭到时浑身都跟着打颤。

公龙的催情素可谓靶向攻击,达成的是“想要想要”的奇效,沈劲松再不解风情,一把年纪要说连这都不知道未免太离奇了……他想要被操。他满脸潮红,连话都断断续续了:”你……”别怪他扭扭捏捏话都说不清,实在难以启齿。毕竟是世俗影响颇深,他待会也算是要被……破处了。他虽然没打算当贞洁烈女去殊死反抗一番来捍卫节操,但好像第一回,总得有些复杂的纪念意义。

他哑声问龙:“这种事只能跟情人做的,你明白么。”

龙欣然又庄严地点头这还要用说么,它们可是专情又忠贞的龙诶,一生只爱一龙…一人,一生只操一人。

沈劲松还当自己是对牛弹琴,却也被欲望催逼得没法了,苦笑道:“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我把你当情人就好了。”

这样堂堂正正地说出口后心情也没那么苦涩了,反而被一种格外酸软的柔情充斥,让他想要搂着龙接吻。

但龙麻醉剂还是一样的好使,并不因其主观意愿而网开一面。

龙实墩墩地盘踞在他身上,低头时银发像一缎冰凉的月华流淌在沈劲松的肩颈,龙角宛如优雅的珊瑚枝升出海面。

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瞳色本就浅些,显得越发懵懂纯情,一眨不眨的,像小猫小狗的热切凝视。

若不是正顶着自己的炙热坚硬,谁都会觉得这是个小可爱的。

沈劲松大吃一惊,再三确认,确实是除了尾巴外,还有两根炙热巨硕的凶器,形态似乎也与普通人类的有异。

他头皮一炸,迟钝地醒悟过来,身上这只毕竟是异类,等闲消受不起。

此时浮起的何止恐惧,已称得上求生本能了。

龙似乎也觉察到他的畏缩,却因此诱发了捕猎本能。他的瞳缝微微翕张,精神抖擞地甩甩尾巴,像粗大的鞭子抽打床板,十足的刚劲有力,听得沈劲松呆然无语。

龙没有前戏。渣龙的前戏是绑架母龙。

两个洞口都被拳头般的龟头抵住,慢吞吞地刺入。沈劲松动弹不得,直欲死去。阳具上有细小如鱼鳞般的倒刺,一旦卡进穴道后就铆住,实在堪称酷刑。

沈劲松闭着眼急喘,龙也在喘,低着头凌乱地舔吻他,随着拱动有点失了准头,是直接把牙磕上来的。

确实是笨蛋小处龙。

粗粝的肉柱反复刮擦在敏感肉壁,碾开每一处褶皱。沈劲松一面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彻底贯穿和捣弄,痛不欲生;一面又慢慢觉出难耐,低声哄道:“慢点动……”

龙动起来却是前后夹击,疯狂的捣弄似要把内脏都撞碎,在无尽翻江倒海的情欲中沈劲松彻底迷失心智,尤其是体内那极乐的点,被前后戳刺,几乎要被戳烂了。

龙狠狠刺入宫颈口,龟头进一步涨大,卡在子宫。龙的脊背不断起伏,收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