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热烈莽撞,终于鼓足勇气,奋不顾身,倾其所有。映川很快收不住他,微蹙起眉,可近在咫尺的是他日思夜想的少年,只得任他胡来,后来实在被亲得喘不上气了,才轻拍云的脸庞,含混道:”停下………”
云的眼里灿如明星,装满了他。他匆匆将狐裘脱下,随手扔到草地上,再把映川抱到上头,重新覆压上来。
映川腹部被他那根硬梆梆的玩意顶住,挑眉调笑道:“这么精神?”
锦书哑声道:“难过,你摸摸。”他比方才更为大胆,有了肌肤之亲,自然亲近起来。挨挨蹭蹭着讨摸,专心致志,可怜兮兮,是小狗的眼神。
映川很喜欢他向自己撒娇,将手探进他裤子里,掏出那笔直坚挺的阳物捋动。
映川擅长吹笳弹琴,喜欢把玩兵刃,手指极为灵活,又最能触类旁通,是以指腹抵在马眼轻柔打旋,似按音孔,捋动茎身时如爱抚宝刀,虽是头一回上手,三两下已让云呼吸急促、下腹紧绷。
映川吃吃笑道:“你太好撩拨了,难不成还是处……”
锦书恼怒地瞪他一眼,作势要来堵映川的嘴,也没个准头,直往人家下巴凑,自个倒抽一口冷气,映川越发要笑,边笑边啄他磕疼的嘴角,没有诚心地哄道:“亲亲就不疼。”
他闻言哼哼两声,像是不满,又像是挺高兴的。后知后觉想要还嘴,又和映川亲得难舍难分,忙也忙不过来。
映川一手着意关照云的阳物,另一手摩挲着他后颈的碎发,本以为会刺刺扎手,其实柔软得像幼驹的鬃毛。
景人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是这样么,云?
锦书脑袋后面没长眼睛,自然不晓映川此时五指曲钩,如抓似锁,是很刁钻的小擒拿术。
映川先天受限,无法修习力雄身敏的大宗武功,但仍有玉氏花欲燃内功傍身,更兼苦练爪功,平素虽然藏拙示弱,临阵时端的心狠手辣,顷刻之间拧下人头不在话下。
锦书浑然不知自家性命尽在映川一念间,许是月光的缘故,他低头看映川时,只觉他眉眼较平日更为柔和。
映川本就生得极美,连憔悴病容都别有动人之处,今夜这样盈盈含笑,脉脉含情,又添了人情味。不似月宫仙人,而似自家良人。
耳边湖水徐缓涨落,碎银般水光醉漾。锦书亦心摇神荡,慢随流水,如在梦中。
映川看他则是背着月光的,几缕发丝被勾勒得莹莹生光,面目却笼在阴影里,隐约却能见他眼底含着如水般的月光,清清亮亮的。
映川轻叹道:“傻瓜。”掌心从要害处慢慢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和感受着他遒劲的肌肉起伏,最终落在他的蝶骨上,还是太锋利了些,果然是刚长成的少年,身量架子是在了,还算不得强壮厚实。
映川呢喃道:“你想要我么?”
锦书愣愣不答话。
映川只好把话挑明白,凑近锦书耳边,伴随着濡湿的气息,他轻颤道:“你想要肏我么?”
锦书依旧不答话,耳朵却迅速烫如沸水。映川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红透了脸,云总是脸皮那么薄,那么不禁逗弄。
下一刻映川就被他猛地锢进怀里,他急切道:“肏哪里?怎么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