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飞解开沈劲松金链,他立时缩进玉尘飞怀里,像只八爪鱼般痴缠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混乱地去吻他的唇,喉咙里委屈地咕哝着什么,却已经连话都忘了怎么说了。

玉尘飞抱着他亲了会,才将他撕下来。

沈劲松慢慢走一步,便似宝石之雨泠泠地碎了。胸前和阴蒂上的珠夹都在沉沉下坠,较之平躺时更鲜明百倍。勒在股缝里的珠链随着走动而来回摩擦,细细地勒进肉缝。情欲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扑来,让他跟着软成一滩水,下面那条湿黏的缝却又要被磨得着火了,淌出再多的淫液也浇不灭。

他膝盖打颤,两腿发软,走两步停一会。他想要走得快点,却不由夹腿厮磨,又因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乳首和蒂珠都向被狠扭,女穴里缅铃乱窜,后穴玉势狂插,几重没顶刺激让他一下潮喷,头昏眼黑地跪倒在地。

玉尘飞来扶他,他又缠上来。他现在一点都不乖了,懂事的人才乖,他连脑子都射没了,潜意识里只知道自己难受,只知道玉尘飞是自己信望的,便要向他求援,求他救自己出苦海。两人撕扯了几轮,玉尘飞不顾女祭司“这不合规矩!”的惊呼,直接将他抱出了殿。

他们当初是从殿后暗廊进,出殿却不至如此九曲回廊。前殿白墙朱柱,金碧辉煌,宏阔敞明,可以供万千信徒参拜。

殿外玫瑰色的晚霞无比艳丽,碧绿的草坪上有一只硕大无匹的白牛,将由白牛送嫁,绕经鲜花妙音的全城,直至热恼河边的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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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耿耿星河欲曙天

黄金铺路,美酒成河当日那马贼头子所言,沈劲松如今也算亲眼目睹。

黄金铺路自然不切实际,但此时正值雨季,热恼河水流充沛,每逢傍晚涨溢,浅浅漫过全城街道,光洁的石板倒映着辉煌的黄昏天穹,恍如熔金。时逢庆典,举国狂欢,昼夜不歇的美酒倾倒入沟渠,数不尽的锦茵花从高楼抛洒,一同汇成极乐欲国的汪洋。

这是旅人的天堂之城,被追忆的幻梦节日。彼时四方来观者十数万人,咸聚于弥庐街上。弥庐街是龙神的御道,当他如垂天之云的身躯经行,太阳的光辉将被彻底遮掩。

在黑夜降临前,他罪孽深重的新娘须在神宫就位,否则扑了个空的暴躁龙神必将降下灾厄。

白牛涉水而来,它的蹄子荡开粼粼的金色涟漪,碾落成泥的落红层积在路缘石旁,又被数以万计的脚步践踏。人们蜂涌而上,争先恐后地触摸象征着吉祥的牛尾,同时簇拥着白牛向神宫西去。

沈劲松匍匐在牛背上,吃尽了苦头。

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地发情,本应羞愧欲死,但不幸中的万幸,他已经被情欲煎熬得神志不清了。牛背嶙峋,他无鞍无蹬,只能靠双腿紧夹来控牛,也亏他多年戎马,骑技已成本能,不至于一头栽下牛去。

白牛虽然习性驯服,但一直被人揪秃撸尾巴,难免烦扰地摇臀蹬腿。沈劲松满身琳琅跟着颤个不休,快感催逼如繁弦急管。勒进阴户的珠链不知怜惜地重重出入,把柔嫩的皮肉都磨肿了,他却巴不得再深猛点,顶住骚浪的花心,一股脑刺穿了才算一了百了。

白牛又是一跳,蒂夹急弹,刺激得他又泄了一轮。他仰着颈急喘,汗如雨下,打湿了眼睫,酸涩地半睁着,依稀可辨两侧的高屋华檐,白银的、鎏金的、青石的……居中缓缓飘落明艳花雨,再然后急旋为一片刀光剑影,和鼎沸的人声乐音一道将他凌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还有多远,还要多久……熬啊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眼前蓦地一暗,白牛经行琉璃砖浮雕的宏伟拱门,震耳欲聋的噪音跟着渺远,恍如隔着云端。

东方立碑,西方建门。光音门是人间与神域的分野。

苍茫暮色中的石殿朴素至极,无一点装饰彩绘。

可若仔细打量,便会发现它并不是由石砖砌成的,而是从一座石山中完整抠凿而出,工程之浩大繁琐,便是倾举国之力,也须耗时数代。

它炫耀的不是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