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被暖热的后穴浸了这许久,粉融融的香液早已化去,玉壁竟也似褪了雾般变得透明,直能窥到那些穴肉是如何贪吃地缠绞,此时药效已发作了,只是他前穴快感太强,暂时无暇他顾而已。

他的呼吸短促凌乱,眼神迷朦地去找玉尘飞,不知不觉又含泪,充满着可怜兮兮的祈求意味。缅铃在女穴里作怪,却不是实在的阳具,只让他更加欲求不满。

“嗯……”他不自觉伸舌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求求你,小飞,进来……进来……我好想要你。”

明明是铁骨铮铮的大男人,此时鼻音却像幼猫幼狗对着伺主的哽咽。

往时到了这关头,玉尘飞都会饶了他,今日却不为所动。

沈劲松的手虽被禁锢,脚还能动,勾腿将玉尘飞圈住,隔着裤子去蹭他。玉尘飞果然早已硬了,粗大的龟头被柔嫩的两片软肉裹挟,一会像粗鞭般乱戳到阴蒂、一会浅浅地被吮进穴口,唤醒了被肉棒饱满抽插顶弄的甘美记忆,让内里更加空虚淫痒。磨了一会布料就被暖黏的春水濡湿,肉贴肉地挤摁,两人都不由呼吸更加促急。

立时便有女祭司跪倒在他面前,劝解道:“殿下,您现在还不能碰他,但您可以借由其他人纾解……”

她的声音很娇柔,很渴慕。

“不要……”沈劲松突然开口,一着急话都说顺溜了,“我不要,我不要别人碰你。”他固执而急切地反复道:“我不要别人碰你,求求你,让我帮你……”

沈劲松绝少越俎代庖地去干涉他人意志。不争不抢并非圣人品格,只是从来一无所有,过去无知,未来无谓,此之谓无欲则刚。但已然拥有,就无法忍受失去,贪嗔痴妒,皆由我执起。面对玉尘飞,护食的姿态再难看,也不想让别人染指。

玉尘飞哼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重新向两边分开,也用金链系上。还嫌沈劲松的求恳太具蛊动性,又找出一枚玉质空心口球,堵上了他的嘴。

接着玉尘飞解开外袍,伸手抚慰起自己。

他发如鸦羽,眸如幽星,俊美如天神。一领白袍披肩及地,犹如迤逦龙尾环绕。即便光天化日行此淫事,也只见坦荡从容,似乎合该被人用目光顶礼膜拜。

再强大自负的人,高潮时呼吸也有些不稳,微微仰首,脸上泛起酡红,目光游离。

沈劲松看得耳华眼热,只觉浑身的欲望都如潮汐般跟着他共振。情热之际却连并拢腿都不能,敞开的腿缝无比的空虚淫痒,恍惚间却已分不清哪个穴更想被插入。

缅铃因这岔开姿势,竟咕噜噜从女穴里滚了出来,浸饱了淫水,在他腿间犹然震动不休,他黏晶晶的阴唇翕合着,贪婪地想重新将它吞回去,却已鞭长莫及;后穴里的玉势仿佛融化了般,越来越细,让他越不知足,瘙痒的穴肉不断蠕动着,无师自通地吞夹,巴不得它再粗一点,再长一点,狠狠地挺弄一番才能止住噬心销骨的瘾。

玉尘飞俯身去洗净了手,冰凉的手指在沈劲松身上漫不经心地游走。他的手在哪里,沈劲松便扭腰抬臀地追随,如焦渴的沙漠旅人。

手指最终揉开他的阴唇,若即若离地轻点一下仍然肿热的花蒂。

沈劲松一下弓起腰,苦闷地呜嗯。

玉尘飞将缅铃塞回去,又取来一枚蚀花肉红石髓珠的金夹,这枚金夹做得更为细致,内垫着丝绒,夹住勃发如黄豆的阴蒂时便似被毛刺刺地蜇了一下,淫痒得他恨不得自己伸手抠挤,却只能发出无助的泣音。

此时他几个孔窍都被调教开了,金盘里也只剩最后一件物事,一条金线串联的众华璎珞。金绳先是挤绑胸膛,勒得胸肌饱胀凸起,随之穿过两枚乳铃,再绕进蒂夹。

这玩意设计的恰到好处,卡进阴缝里的是一串犀角尖晶石的珠串,崎岖不平地陷进肉缝里,圈住后穴髓管,复又挤出两瓣挺俏坚实的臀瓣,分绕回蒂夹,扣住后仍留下长长一段,像条牵牲链。

玉尘飞轻扯着肉缝里的珠链,微微挑高。沈劲松若有期待,瑟瑟发抖地挺高腰。等玉尘飞再松手时,珠链便似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