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再用脚跟碾压凸硬的深红乳头时,沈劲松心跳如闷雷,粗喘不已,胸膛起伏如风箱,他的乳首极为敏感,且略微嗜痛,被趾缝粗鲁拨弄时,便如电流从天灵盖劈下,手指尖都酥麻着没了力气,穴口也像春水决堤。而等到脚掌慢慢下挪,挪到小腹时,沈劲松已自觉地曲起膝盖,双腿颤颤分开。
玉尘飞看到他被精水浸透的裤子和射过一轮疲软的阳具后,似乎露出一丝诧异,随即漠然地用脚将阳具拨到一边,隔着亵裤审视骆驼趾般的阴户。那里布料像小儿尿床般深湿了一大块,更因为方才紧夹双腿而裹出两瓣鼓鼓阴唇的形状,一线衣褶猥亵地勒进了肉缝里,隐隐包夹出凸起的蒂肉形状。
脚趾不紧不慢地挤进阴唇里,脚趾粗短,缺乏力道控制,践踏阴蒂时钝痛中又夹杂着激爽,令沈劲松整个身体剧烈弹跳,被踩烂的恐惧迫使他的腰臀深陷,似要远离折磨,但这动作其实使翕合的肉唇更为前倾,将蒂珠送入脚下,泄露出因粗暴而生的欲望。
他自见面起便全然不指望玉尘飞仍愿与自己欢好,这几夜来强抑欲望,更有数年独守苦挨,又值虎狼之年,难免欲火焦灼,被玉尘飞碰一碰就情动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他双腿紧并,不断挺腰,让玉尘飞的脚趾更深地压进屄逢里,狠狠顶撞那硬籽般的抽搐蒂心,甚而骚浪地扭胯,使趾头打着旋按压胀烫蕊豆;随着趾头越撞越狠,沈劲松浑身绷紧如弓,正蓄势待发,玉尘飞突然将脚抽离。
沈劲松立即蜷缩成一只虾米,五指无力抓握,浑噩不解地哽咽。他像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坏孩子,战兢抬头偷看事主脸色,当他看到玉尘飞眼角的红痕时,忽而福至心灵。
他飞快将衣裤脱去,全身赤裸地重新平躺,甚而主动用手托住膝后,掰成两腿折叠箕张的羞耻姿势。他绷紧的大腿微微颤抖,手指用劲得泛起青白。
他因为粗陋形貌和沧桑年岁而深觉自卑,又数年未有床笫之欢,动作难免胆怯拘谨,但仍温驯地摆出了恣意教怜的放浪姿态。
这姿态使女穴一览无余,阴唇似乎较多年前更为肥厚深红,被淫水浸得湿亮,像熟透了的饱满果实,稍微加挤压就会汁水横流。而柔嫩的阴蒂则顶出阴唇,尖尖的、骚骚的冒头。
只是被玉尘飞幽黑而若有火光的眼睛盯了一会,沈劲松就热汗直冒,呼吸短促,两腿剧烈抖动,穴口一阵紧绷一阵酸软,忽而蠕动着吐出一股淫水,这样便潮喷了。
他自己都意料之外地惊呼了一声,羞窘地闭上了眼。
他实在太过晚熟,在认识玉尘飞之前,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拥抱过,有时被同袍勾肩搭背都有电麻感,下意识激烈避让,久而久之人皆以为他讨厌被碰触。
他年近而立仍是处子,夜深人静时偷偷幻想亲吻是什么滋味,试着亲一下自己的手背,品味唇上触感,猜测应该轻如云絮若叫人知道勇冠三军的沈将军背地里如此少女心思,必定笑掉大牙。就连他做的春梦都是迷糊的,没什么真枪真刀的步骤,但那种被刚强有力地占据、索取和拥有的感觉,使他一边骇然厌弃一边默默回味。
合鸾儿天性思慕男人,他避之不及却难逃一劫。可他收留了那么多同命相怜的合鸾儿,哪个不是被当作畜生般蹂躏,看得他亦心寒齿冷,从未指望过世上有相谐情爱。
再后来,成了玉尘飞的俘虏,本以为注定九死一生受尽屈辱,没想到尽享酣畅淋漓的性爱极乐,更没想到原来被照料被保护被疼爱是这种感觉。
初恋姗姗来迟,却是人间绝配,一行写入相思传。
如若与他相逢和平年代,必定相守到老,恩爱两不疑。
年少恋人风华绝代,英姿勃发,待他慷慨温柔,他似被春雨润泽的呆钝根系,焕发出润如酥的新绿。
以至于他回想起未曾与他相遇的前半生,似乎只是一场无始无终的枯白大雪,他生在雪中,长在雪中,从未碰过火苗,便不觉得冷;从未见过花,便不觉得单调。
自遇到了他后,才真正地活了过来,真正地学做一个有私心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