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着不管也无大碍。”玉尘飞闻言便不再多加记挂。
玉尘飞这半旬都在为一事烦恼,便是要搞清那波刺客究竟是何许人派来的。事后清点尸体,足有三十人,统一制式,没有任何能提供身份的线索,其纪律之严明,手段之老辣,必是谁家豢养的死士。事后玉尘飞才感到侥幸,亏他睡的是沈劲松这个绝世高手,提起裤子打架跟他一样猛,否则这三十人一窝蜂往他身上招呼,怕是凶多吉少。
更有疑点是,玉尘飞这中军大帐在营地正中,被护卫得固若金汤,当夜巡防也并未懈怠,怎生凭空杀进了一伙人?
入了夜,他抱着沈劲松,一并说与他听,也得不出甚么结论。“倒像是从天而降的。”
此时距刺杀已有半月,这半月里因怕压到左臂的伤,沈劲松素来都向右侧卧。他这样躺,玉尘飞理所当然地从背后搂着他睡,虽然常常亲密地动手动脚,但见沈劲松精神萎靡,到底不曾真刀真枪地插入。
沈劲松既救了他,他待他就更好上一层,正是蜜里调油,情浓无限。
他此时从腰后伸手,把沈劲松圈在怀里,掌心在他的块垒腹肌上反复打转,也不带什么情色意味,单是爱不释手。
沈劲松却不好受。他背后紧贴着玉尘飞温暖坚实的胸膛,肩上隔着他的下巴,随着言谈笑语,烫暖的呼吸打在颊颈,痒得让人想缩起来,同时又舒服得浑身陶然发软,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玉尘飞白日军务劳顿,此时困极,爱抚沈劲松小腹的手渐渐慢下来,最后强健的手臂沉沉扣在腹股沟上,虽然不再动弹,但掌心滚烫得像把烧红的铁钳,存在感依旧十足。
沈劲松早被他摸出了暗火,这几日又不知怎的,一直都……欲求不满。他素来是个闷葫芦,要他开口求欢,比登天还难。玉尘飞不来“强”他,他就只好自个儿憋着。
但他既然开了荤,受伤前又被玉尘飞日夜操弄,早已食髓知味,又岂是过往十几年清心寡欲可比的。
他直僵僵躺了一柱香,心头燥热始终未褪。估摸着玉尘飞已睡熟了,便眉头紧锁地伸手下探。
他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小幅地来回撸动,却久久不得趣。沈劲松脸色越来越沉,顿了半晌后,紧咬住牙关,将手伸到阴囊下,笼统地揉弄鼓鼓的外阴。两片阴唇彼此摩擦,牵扯里面的蒂珠,立时让他呼吸轻急,双腿绞紧。这样隔靴搔痒了一会,反而把欲火挑得越炙。
他做贼心虚地打住片刻,听玉尘飞呼吸如常般平稳,分明没有被吵醒。这才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用手指拨开阴唇,隐忍地触碰蒂珠。他自己也是第一回摸上此处,只觉得相较布满粗粝老茧的指腹,那片肉实在娇嫩得怪异。揉弄一会,却生出类似尿意的恼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