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你怎么不听话?”
荆荡的右脸被易书杳摸了一下,似一片羽毛安静又热烈地划过心尖,他心脏像春日蝶般在波斯菊上塌陷,今天窝的所有火在这一刻化为虚有。
他喉咙一紧,情不自禁地抬手抱住她,薄唇动了动:“别动,抱十六秒。”
易书杳的杏眼凝滞,被他虚虚地环住以后,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荆荡,他向来不可一世,哪像今天这样过。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目中无人,但易书杳在被他抱着,胸口轻轻地贴在他心口处的时候,莫名觉得他今天有些脆弱。
是那种只展现在她面前的脆弱感。
易书杳呼吸安静,感觉这十六秒在无限拉长。
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闻到他身上那股凛冽的冷感清香,以及路边苦谏树的味道,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角:“……荆荡。”
荆荡低低地嗯了声,下巴放到她的肩膀,自然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让他沉溺的香气,他闭了闭眼睛,不舍地放开她:“生日快乐啊易书杳。”
“快乐呢,快乐。”易书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红色的耳朵尖。
“你看起来是挺快乐,”荆荡低头道,“都快路过到我家门口了。”
“……”易书杳也许是被他抱了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委屈感涌现,忍不住说实话,“那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啊,谁让你昨天明明问了我生日的事,今天又没来上学。”
荆荡低笑了下,揉了两把她脑袋:“知道了。”
易书杳望着荆荡,刚才的那个怀抱让她沉溺,让她……怀念。
明明才过去几分钟,可她现在却又想继续被他抱着了。
只有被他抱着,心脏才会无比鲜活地跳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