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能好一点儿?我去学校吧。”

有人经过他们的身边,那个人的包包到了夏微凉的头。

夏微凉“哎哟”一声,捂住脑袋的头时,另一只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没有听到对方的道歉,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轮椅将她继续往前推着,她却安静下来。

她对这只手太过熟悉,只要轻轻一触,就知道对方是谁。

这种轻易辨别的感觉叫她十分的恼火,像是刻在骨子里,磨也磨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