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估计是她发出来的，以前真是小看她了，没想到在这儿憋了个大的，就看她什么时候愿意现身了。”

秦阳听出了贺总的意思：“我查到今天林小姐跟杨欣在医院门口见了面，可能杨欣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林小姐。”

贺霆琛眯了眯眼眸，唇角轻挑。

“难怪她会突然有了动作，这才像姜老师的女儿。”

之前他就觉得林如霜那忍气吞声的模样不像是她本人该有的样子。

“搞不好……现在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秦阳：“您的意思是，之前都是林小姐装出来的？”

贺霆琛想起之前五年前林如霜在听到厉文渊跟江玉妍事情的反应到现在她到现在都很清楚。

毫不在意，看似已经接受厉文渊变心的事实，实则是在隐忍，为自己的将来筹谋。

还有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贺霆琛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他墨色的瞳孔精光熠熠，表情寡淡，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双手环胸，松松垮垮的斜靠在办公桌上。

“到底是不是看看后面不就知道了。”

秦阳有些担忧：“可林小姐在这边现在无依无靠的，怎么可能是厉总的对手，贺总，您不管管吗？”

贺霆琛抬了抬眉骨：“要是她撑不住，或者踢到铁板，自然会来找我。”

他要她心甘情愿。

秦阳顿时明白了贺霆琛的意思，忍不住感叹道。

贺总真不愧是千年的狐狸。

秦阳言归正传：“对了，贺总，关于林小姐的情况，我们实在是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她这五年到底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不过，倒是查到了五年前，给她下药的人，是林雨熙，林雨熙找人想要趁着林小姐植物人，给她注射药物，但是很奇怪的是，连下药的人最后也一并消失了。”

贺霆琛对于当年的事情也有迷茫的地方。

他能够肯定的就是，这个想要害她的人，最后肯定被林如霜发现了，至于现在这个人在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摆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五年，她到底栖身在何处。”

贺霆琛这几年几乎是把全国的地方都跑了个遍，可没有查到关于林如霜的一丝消息。

秦阳也有些纳闷：“是啊，不仅仅咱们在找，就连厉总，也是在四处寻找，云城两个最大的势力都没找到，这实在是……”

贺霆琛将刚才秦阳的文件看了一眼，将文件放回去，揉了揉眉心，眼睛压着浓重的情绪。

“再查一下吧，还有，对于姜老师之前去研发的那个项目机构，你去打听一下。”

秦阳有些意外：“就是姜老师之前研发的那个无人机项目，不过之前不是听说没有审核通过还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重点并不在无人机项目，我听说那个机构似乎是签署保密协议，而且几年之内都要在里面投入研究，这期间对于外界完全可以说是断联的状态。”

“我们找了那么长时间，始终都没有找到她的行踪……”

贺霆琛也是突然之间才想到的，排除掉可能的地方，剩下的也有这一个可能了。

但林如霜对这些方面还有研究？

她的能力到底是有多大。

他跟她接触了一段时间，竟然一无所知，到底谁才是伪装千年的狐狸。

秦阳立刻会意：“贺总放心，我立刻去查。”

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动静，下面全都是闻声赶来的记者，以及那些怒不可遏的网友。

贺霆琛突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秦阳将早就泡好的咖啡递到贺霆琛的手上。

“贺总，真是没有想到，林小姐一回来竟然能够掀起这样的风浪，我记得上次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厉总把人家林小姐拉来当炮灰，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一次，两个人的身份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