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苻明义的指责毫无头绪,只道:“苻族长,我们小侯爷何时曾囚杀了苻氏独子?自西关王去世后,咱们小侯爷紧跟着也因为意外,卧床近两个月,直到前天这位燕京的潘毅潘禁卫队长带来圣旨,才得醒转!”
“又哪里会囚杀你们苻家独子?”
靳劼这番话说的真诚,毕竟,他是真的不知情。
纵使当时有不少人知道小侯爷自监房带出了一个关押日久之人,但这个人的身份,却没有任何人知道。
甚至,同刘子晔详细说明了何以这苻家独子会被原主带回王府的亲卫夕映,也不知带回来的人的真实身份。
只有刘子晔自己,通过系统传递的世界线信息,才得以知晓此人身份。
苻明义有刺史府的消息,以及刺史府来人带来的信物,又怎会相信侯府私卫的说法。
只道:“既如此,何以你们西关侯府无一人就此事辩明。”
他举出手中握着的一块青鸟玉佩,对着私卫队长以及看起来显然是官兵领头之人的潘毅道:“这块玉佩,是我真儿的随身之物!是我从刺史府的府兵处得来,府兵向我保证,此物正是从西关侯府得来!”
“今日,我苻明义与苻氏一族,是定要进这西关侯府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锋锐的视线从私卫队长靳劼与潘毅两人的面上一扫,狠狠道:“任你是侯府私兵,还是哪里来的官军,苻某今天咱们都和你们拼了!”
这话以一个百姓的身份当面说出来,是再明显不过的挑衅。
不过,让苻明义意外的是,只有那位看起来没有正式的士兵服装的侯府私兵头领,在听到自己的话以后,露出蹙眉不快的神情,显而易见是受到了挑衅和防备。
而那个一身轻甲,一看就来头不小的官军首领,反而像是看戏般的,漠然向下压了压唇角。
再看那些同他一般着燕京禁卫轻甲,以及刺史府府兵服的军士,虽然瞧着极有规矩的绕着侯府列队,像是在为西关侯府守卫,其实大半兵力,戍守的方向都是朝向侯府内部,而不是冲着他们这侯府外的千数苻氏族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