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被对面端坐的小侯爷吸引了过去。
此时的刘子晔正凝神沉思,眉宇间透着一股专注与冷峻。
书房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的侧颜,描画出的轮廓分明、起伏有致的线条,泛起茸茸的金光。
这样沉静又认真的小侯爷,杜晖何曾见过?
一时间,可不就呆住了。
片刻后,光影之中的刘子晔眸光流转,重新定在了杜晖身上,只说了一句:“请杜先生设计,将我无故将苻家独子掳掠至原西关王府拘禁,如今已经命悬一线的消息,透露给潘毅和伊伯利知晓。”
杜晖闻言,又是一怔。
他稍作思索,随即颔首:“杜某明白了。”
这样的计策,他并非全然想不到,只是在他看来,小侯爷并无必要如此急迫冒险。
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却不再想计较小侯爷的用心,以及是否有此必要。
他想做什么,那便去做吧。
无论如何,这点风浪,他杜晖总能为他周全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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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西关王府的府库,位于王府的东半园。
因为从前的王府从来没有彻底将这处按着王府规格修建的府库装满过,因此有不少府库因为积年未用,一时之间难以清理出来,管家干脆叫人,临时把一部分从刺史府运来的炭类,挪去了那片用于惩戒和临时关押所用的土陋房处。
潘毅虽然对自己完成了自行攻略,认为如今搬到西关侯府的东西,最后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但他自居身份,当然不会从头到尾,都亲自上阵卖力的去干。
此时的他,正舒服的坐在西关刺史府的客堂中,满室温暖的炭盆,再次蹭了伊伯利的酒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