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说它做不到的事情,应该都是真的。曾经传给她的基础世界线信息,应该也没有问题。
至于其他,可就都不一定了。
刘子晔站起身,打开了书房的木门,老管家叫了夕映一直在门口守着。
夕映见小侯爷终于自省结束,肯开门出来了,顿时喜上心头:“小侯爷!小侯爷您终于出来了!您看您怎么这般自苦呢?那都是以前干的混账事了对不对?”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刘子晔问。
“噢,都安置好了。老管家见您这般自省自苦,回去以后也坚持像您那样,不食午饭以表赎罪之心。还亲自安排,将这位公子安置在他自己那间院里,住在主屋,请来了虞城最好的大夫,他自己也一得空就寸步不离的在旁照顾。大夫说人是虚的狠了,要慢慢细心的调养,方能见好,损伤的根基才能渐渐补回来。这位公子中间醒过来一次,瞧着是神志不很清醒,说话极困难,对自己为什么会在咱们侯府这里也完全没有头绪。”夕映溜溜的一通话秉完情况。
刘子晔心道,被这么关了俩月,半死不活昏迷着,稍稍断片几天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在这苻家独子的身体还有得救,假日时日也有补回来的希望,他稍稍放下心:“好,随我去看看。”
接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纳闷的问:“我什么时候说不吃饭了?”
合着你们都眼看着我挨饿,也不给我送!
我倒是想吃,你们也没人给我送啊!
这曾经的王府世子,如今的一府侯爷,到了饭点都还得自己亲自招饭,才吃得上吗?
夕映一怔:“啊??”
“给我先弄点吃得,快饿死了。还有,把杜先生请过来。”刘子晔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