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他们,极轻的哼了一声。
刘子焉忙轻咳两下,又问:“那池将军以为?当如何?”
池牧转动双眸,道:“我大军胜在兵员广众,以池某之间,不宜分散兵力追击八部。姚参乃是八部之首,亦是我大周首患,我军当齐聚所有兵力,只为?羌氏一族,势必画地为?牢,将其围在垓心?,聚而?歼之。”
“倒、倒也是个办法……”刘子焉含糊的说着。
然后?又看了看他的两位副将。
池牧将这一切都扫在眼?底,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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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燕塞山西北,自大周军队开始第三年的征伐,已经过去两个月。
然而?八部士兵依然盘踞与荒原与沼泽丛林深处,大周朝所部所部军队,折损大半军士,仍然无法斩获羌族姚参本人首级。
姚参既狡猾又阴狠,用尽手段,哪怕将亲信一个个当做诱饵,代替自己的送死,也从头到尾在大草原的腹地,在白山黑水,与沼泽荒原之间来回流窜。
惜命的很。
也亏得他真的,极其擅于保命,还真就让大周朝的几十万大军,将他们原本那些牧马放牧的草地追逐了个遍,将妇孺老幼和牛羊布匹,清了个一干二净,甚至将自己老母都亲自丢了出去,也不肯露面分毫。
征讨大将军刘子焉在燕塞山边境的隘口当中,听?闻他带来的副将,再一次在大草原当中迷了路后?。
气的“哗啦啦”推翻身前?的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