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去修吗?”宋飒顿了顿,“毕竟她修好以后就能很好完成工作了,也不会被惩罚,她就不是残次品了。”
“……”水芹无言地看着他,宋飒突然意识到那是求助的眼神。
“我不知道。”水芹最后说。
宋飒和贝拉米又对视了一眼,似乎水芹就是这个案子的突破口,虽然这个突破口顾左右而言他,时而抛出一些暗示,时而又缄口不言,说出来的内容又和克莱文和赛尼尔没有区别,让人急得没办法。
“你知道你需要配合调查吗?”贝拉米问。
“我知道。”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和我们说的?”宋飒换了个方式问。
“是的。”水芹拼命点头。
“你想说什么?”贝拉米循循善诱。
“……”水芹愣了一下,“我觉得我……恩我能帮到你们,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哪些信息可以帮到我们。”宋飒低声说,用的是肯定句。
“是的。”水芹点头。
“那你就把所有的都告诉我们,”宋飒垂眸笑笑,“相信我,没有任何细节是和案件无关的。”
“温酒她……跟我一直很要好,”水芹缓缓开口,她衣服上别的胸针闪出温酒和她早年的合照,温酒戴着厨师帽,系着洁白的围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帽子中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里闪烁着光芒,水芹腼腆内敛地站在她身后,挽着她的手,背景就在这个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