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困得有点上头。
“一杯橙汁,十币。”爱兰将玻璃杯推过来,“糖自己加。”
“别十币了,”宋飒酸得眼睛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刷刷刷往里倒了一堆糖,“全场的酒都是我付钱。”
在地下,他好说歹说了一大通,莽爷半信半疑,最后眼里露出一丝凶光,还是打算快刀斩乱麻,管他邢立风什么人,总之可疑,直接杀了了事。
于是宋飒拍了拍贝拉米的小脑袋,吊儿郎当地往椅背上一靠,说你们如果开枪,杀死我倒是容易,不过杀死我之前,这个距离内,她杀掉你恐怕也绰绰有余。
就你那群手下,跟我比自然是厉害得不得了,比她可能还差了些。
都是人命,我还是她的主人,想必有点优先权。
我这条贱命和莽爷比起来孰轻孰重,还是您再斟酌看看。
威胁的话说到这份上,莽爷脸都气得有些变形,但就贝拉米那雷霆之势缴枪杀人的利落程度,不由他不深思。
这就是为什么四叶酒吧严令禁止散客带仿生人和机器人入内,因为简直仗势欺人、无法无天。
莽爷最后还是摆摆手,收了枪,偃旗息鼓,送客!
一群黑衣人客客气气地把贝拉米和宋飒请上了升降台,送回了地面,然后咔嚓把地下封锁了,顺便永久禁止两人入内。
忙活了一通,连仿生关节的影子都没看见,更别提可能会有线索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