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看台,人群端着酒,居高临下地点评着战力,谈笑风生。
“稻子。”她小声地喊,“稻子。”
“稻子,我不想打。”
两方押注漫不经心地在交替上升。
“那个球形的明显不能打嘛,”有人说,“她自己都维持不了平衡了,对面手长,一寸长一寸强。”
“嗨!维持不了平衡不代表不能压死蓝方,而且我看它实心,质量结实,球形是不是能分散力啊哈哈哈跟鸡蛋一样。”
“说得对!我压红方!”
“蓝方!”
稻子缓缓沿着边缘滑行,他的轮子有些涩,但还能行走。平台四周被持枪的黑衣人包围……就算只剩一个黑衣人,他们也逃不出激光枪的射程。
他停住了,缓缓抬头看向看台的一个方向,蓝色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局长。】
【局长?】果儿扭过头。
贝拉米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看着他们,缓缓点头。
漆黑的眼眸冷得像冰,丝丝缕缕的悲伤纠缠而上,像是要把人拖进湖底。
“怎么还不打啊?”有人问。
“今天这两个跟不想活似的,”有人奇怪道,“往常为了赢家活命,早就扑上去厮杀了。”
“没劲。”
冰冷的红点在果儿和稻子的身上盘旋,像是随时挥下的死神的镰刀。
“一次警告,请立刻开始。”
“打我。”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