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褐色的纹路,怎么也消不掉。
可在弗青的记忆里,风弦没有过孩子。
鸨爹死了,他终于得了自由,繁花楼里没人能再管得了他的去留。
弗青想笑,然而他努力了好多次,都笑不出来。
事实上,风弦是替他死的。
那时,弗青端着给花楼里一个新来的哥儿喝的寒药才走到一楼大厅,便被人给截下了。
对方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衣着华贵不凡却喝得醉醺醺的,拉着弗青的手臂直将他往无人的厢房里拖。
弗青怕极,当即扔掉了手中的碗分离挣扎起来。
周围认识他的伎子们看到了想要上前,可都被女人带来的侍从给拦下了。
中年女人的力气很大,任凭弗青如何哭嚎、解释恳求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