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容置疑:“什么相思病,我看是不关窗,冷风给吹的!”
弗青见状,捧着那汤碗,哀怨地望着面前人,半真半假地垂泪:“郡主好狠的心。”
李澄玉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监督姿态,对其不为所动。
见状,青年不得不捏着鼻子喝尽了碗中的苦药。
“心口上的伤可好些了,给我瞧瞧。”
榻上,李澄玉一边拢紧怀中人,一边去解他中衣的衽带,语气关切。
很快,皎月色的抱腹被掀开,露出其下淡粉色刚落痂的伤疤。
虽然有些狰狞,但总归是痊愈了。
“长好了就成......”
李澄玉稍稍松了口气,伸手在椭圆形黄豆大小的伤疤上摩挲了几下,动□□怜。
弗青经不住撩拨,呼吸不由地深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