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玉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那枷锁应当是特殊加工过,所以只将她皮肤磨出了浅浅一个红印。

可再怎么浅,也是被束缚过的标志。

李澄玉将锁链丢给墨影,淡声下令:“给他系上。”

墨影当即应声:“是!”

说罢,墨影上前几步俯身扯过玉床上青年的右手,三下五除二地将链子缠到了对方手腕之上。

睡梦中的李贞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痛呼,原本哭得就有些红肿的凤眼又涟涟地落下泪来。

口中期期艾艾地开始求饶,嗓子像是朔风吹过沙地,嘶哑得可怕:“小玉,我好疼,呜呜轻一点好不好......”

墨影背后唰地出了一层冷汗,僵硬地转头看向正往浴池方向走的李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