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针孔不比字迹,是无论如何都辨别不出其主人是谁的。
霍京宇每听李澄玉说一句话,脸色就变差一分。
到最后,她面如黄纸,整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甚至到了手脚冰凉、焦躁到如坐针毡的地步。
此时此刻,霍京宇终于意识到李澄玉并没有同自己开玩笑,心中烦躁的同时隐隐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悔。
与此同时,愈发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
“现在,请各位学友随我出去走廊排队,并按顺序依次进入学堂,每人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可以进行投票,超时、纸面没有针孔等都视作自愿放弃。”
李澄玉说完便先一步跨出了堂门,薛山长与温子珩则站在学堂最后,沉默且安静地注视地这一切,履行监督的职责。
待到所有学子都离开后,一直沉默的薛山长忽然出声,向来严肃威严的面容上流露出对李澄玉的淡淡赞许。
温子珩胸中也充斥着与有荣焉的骄傲,颔首回她道:“是的,澄玉她一直这样。”
这样优秀、鲜活且耀眼,像纸面上拓印的那直冲云霄的自在云雀,也像枚迎风招展烈烈作响的赤红旌旗。
无论如何都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李澄玉刚走出学堂门没几步,便被霍京宇带人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