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她纠正书法上的错处。

“澄玉写了什么?”

熟料对方立刻将手中巴掌大的纸页护在了心口,笑嘻嘻回:“没写什么。”

见此情景,温子珩微微蹙了下眉,然而他并未催促,只是无奈地笑着,眸光柔和而包容,像极了在看学堂里顽皮不配合的学生。

二人僵持几息后,李澄玉努努嘴,只得将手中的纸页递给他。

“真没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