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病了让神医给你看看。”

任恒:“……”没救了。

中宗没有生气,气定神闲地把信纸从孟跃先手中取过来,折了三折塞进袖子里:“是想去见他一面。”

邵君正的身子有些急切地往前探了探。

任恒拨开面前的人,无奈道:“大人,他降与不降,不在这一面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中宗看着他:“我知道定远你的意思,不过此人……”

他略作思考,挑了个好听的词:“较为率真。我当然也会做好准备,不在阴沟里翻船。”

任恒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大脑又开始嗡嗡响。他定了定神,一脚踢在庄始身上:“那就叫庄元初清扫四周,别让他偷偷带人,咱们大人……”

他想说周涉的儿子太小了,还不顶事。想想觉得实在太晦气,于是咽下去,正要重新起个由头,便见中宗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万分真诚地说:“一切交由定远做主,我非常放心。”】

俞岁生问:“大人为何要见楚山?”

他当然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楚山早晚要输,这么做除了给自己增加风险,还有什么用?

作为未来的当事人,周涉翻了翻白眼。还能有什么原因?

他算是看明白了,未来的自己有非常强烈的英雄主义,按这么个状态,居然没死于非命才是最奇葩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他嘴上说的却是:“楚山平民出身,却能让数州百姓追随,这人是有本事的,当然要去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