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自信她是有的,在内娱,她的地位无人能取代。

至少在五年内,她绝对是最适合奥斯香水的代言人。

任栩将手机揣回口袋,面向楚千伊,俯视的姿态形成天然的压制,柔和的春风吹过任栩身边骤然突变,变得冷冽肆虐,令人背脊萧瑟寒冷。

“不要对自己太过自信,不管你抱着什么心思,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你,我看不上。”话落,任栩转身往山腰走去,楚千伊大喊一声:“你要去找她?”

回应她的只有春夜暖风吹拂过耳边的轻微细声,可落在她耳朵里,就是烦人的噪音。

而迎着风往下走的任栩,却被这股暖风牢牢包裹着,就像此刻他的心被蜜糖包裹着一般。

他拿出手机,却惊讶地发现竟然在语音通话中,他赶紧放到耳边:“你都听到了?”

“当然啦。”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苏曼辛通过只言片语大致清楚他们的谈话。

她抿唇:“你那样说会不会有点太狠?”她刚才听着都哆嗦腿软。

不过那样冷酷的任栩肯定很帅(花痴中…)

“你觉得我说重了?”任栩轻声细语,与刚才冷冽的男人判若两人。

苏曼辛歪着脑袋坐在帐篷前,同住的洛甯歌跟老公不知踪影,剩下她跟张璟文坐在各自帐篷前看星星月亮。

她思考了会儿:“也不算吧,不说她了。”任栩说的没错,楚千伊就是被溺爱坏了,得到一样东西太过容易,没听过重话,任栩的话虽然重了些,但如果楚千伊能听进去倒是好事。

不过别人的命运如何与她无关,她又不想救世主。

“老公~~”苏曼辛不自觉放软语气:“我想你啦~~你要回去睡觉了吗?”一阵风吹来,她蜷缩了下身子,伸手摸索外套。

“还没,想陪你聊会天。”任栩没有说自己在下山途中。

苏曼辛翻找个遍:“奇怪,我的外套一件都没拿下来吗?”她记得下来之前明明拿了的啊。

“在我这。”任栩垂眸看了下手里的女款外套。

“啊……那算了,我待会裹进睡袋里睡就行。”苏曼辛摩擦着手臂,想着能摩擦生热没那么冷。

忽然,眼前递来一件衣服,她抬头看去:“张老师你……?”张璟文戴着严肃的银边长方形眼镜,像个严谨冷峻的医生或者帅气教授。

他离得两个人那么远:“你穿,我不冷。”

苏曼辛连连摆手:“不不不,张老师你穿着,我待会进去睡觉就不冷了。”而张璟文只是把外套搁在椅子上就逃开了。

没错,是用逃的。

苏曼辛看着张璟文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些错愣:“老公,我长得很可怕吗?”

“谁说的,张璟文?”他语气严肃夹带着怒意。

“不不不,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跟我说话都不正眼看我,放下衣服就逃跑?”苏曼辛赶紧解释,生怕老公下来砍人。

听筒里忽而里传来悦耳的低笑声,苏曼辛眨眨眼:“你笑什么?”任栩醇厚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播放动听的大提琴音乐,令人心旷神怡:“大概是……你是小癫。”

起初苏曼辛没听懂,后来看见营区其他客人认出张璟文来求合影,张璟文也是同样瑟缩着想逃跑的姿态,她就明白了。

张老师是社恐啊!

她猖狂大笑:“社恐啊,好办。”拉着他一起社牛就不会恐了,于是他扔下手机里的老公,跑去主动热情的拉着张老师和粉丝一起互动:“来呀,跟着音乐一起嗨!张老师嗨起来!”

最开始只有四个人在跳舞,渐渐的变成六七个、十个、十五个……山腰营区超过三分之一的客人都跑来一起舞蹈。

苏曼辛当之无愧的领舞,拉着张璟文到圆圈中心欢快跳起来,粉丝笑得合不拢嘴,拿着手机酷酷一顿拍。

可不嘛,张璟文哪里有那么窘迫又开心又想遁地又上头想继续跳的时候啊,只有江湖人称“小癫神”的苏曼辛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