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被绑
--这件事唯一的作用就是让M国混乱的治安被曝光,希望当地能好好整改吧
--不可能,从根上就烂了,由上到下都是混乱的,怎么整改
……
案件调查虽然还需要时间,但肖义的罪行绝对不止一个,是不可能逃脱牢狱之灾了,或许这辈子再难出来。
不过那不是苏曼辛最关注的,这段时间任栩逐渐好起来了,但每次看着青紫伤口的时候依然触目惊心,每天晚上她还会梦见那两天的画面。
然后惊醒,冲去病床边看任栩,确认人好好的躺着才放心,每次任栩都会醒来,温柔地安抚她,然后拍拍床。
两个人躺在病床上,一开始任栩被伤到的肋骨还会疼,不太敢乱动,只能艰难的把手搭在苏曼辛腰上轻轻抱着,慢慢的任栩可以微微侧躺一些,就能将苏曼辛整个圈进怀里。
苏曼辛小心翼翼地躺在任栩臂弯里,回抱住任栩,完全不敢用力从而导致她的身体处在绷紧状态。
“放松点,我没事。”任栩扣住女孩后脑勺,微微抬起头吻住苏曼辛毛茸茸的脑袋顶,苏曼辛不依:“以后不许再自己冒险了。”
指腹划过男人腹部缠着纱布的位置时,触目惊心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苏曼辛脑海里,仿若无数个身体细胞在叫嚣,最后透过灼热的泪意发泄出来。
她往男人胸膛埋了埋,没有出声,忍住泪意才开口:“我很担心你。”
尽管如此任栩还是听出了女孩声音里夹带的哭腔,他不断抚摸着女孩细软的头发:“对我来说你安全最重要。”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呀。”苏曼辛坐起来,俯视着男人:“要是你出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如果你是我,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