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竹席角落,让旁边姜老太太等人把里面的松籽挑出来。

而姜老太太带着袁英许娜和两个孩子坐在火盆边,一个个手里攥着个木头做成?的小锥子,对付那些圆滚滚的松果。

姜老太太先把松果蒂掐掉,再顺着鳞片的缝儿一锥子扎下去?,“咔”地挑开,里头的松子就露了出来。她动作慢,却十分顺畅,挑出的松子丢进手边的粗瓷碗里。

袁英几人都没做过这些东西,跟着姜老太太有样学样,没一会就上手了。

两个孩子动作慢些,大?人也没理。

反正就当消磨时?间?了。

姜海几个男人,就把那些处理下来的松枝捆起来。

一时?间?,每个人都忙碌着。

火盆里的炭时?不时?“噼啪”响一声,映得众人手上的动作暖乎乎的。

松针的清香混着松果的木气?在屋里飘,姜树蹲在旁边,时?不时?伸手帮着递个东西。

没人说话?时?,就听见挑拣松针的沙沙声、锥子敲松果的笃笃声,混着炭火的暖意,踏实得很。

姜枝想起手里的低毒素土壤,便?说:“对了,磊哥,这是低度毒素的土壤,是从那些低度毒素的苔藓下挑出来的,这东西我就不分你们了,我们拿粮食和你换。”

韩磊几人一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宽眼睛瞪得溜圆,忍不住问道:“枝姐,这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