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来。
“滴中度毒素,可适量食用。”
姜树嘴巴一咧。
“好东西!”
他?转头看向两人,“阿宽,大力哥,这蜈蚣我拿回去让我阿爷教?我怎么处理,到时?处理好了再分你们。”
那手臂粗的蜈蚣虽面?目狰狞,在?姜树眼里却并非全然是祸害。
因着姜老爷子的缘故,姜树是知道蜈蚣晒干透后能入药的。
对付那种风湿痹痛是老辈传下的土法子,要是捣碎了拌上?草药敷蚊虫叮咬,消肿也快。
就算不入药,若是去溪边钓鱼,用草绳捆住挂在?钩上?,鲶鱼、黄鳝闻着味儿?就来,比寻常饵料管用得多。
阿宽摆摆手:“树哥你拿回去就是,我们也不懂这门道,回头真有需要,再跟你讨点便是。”
牛大力在?一旁挠了挠头,瓮声瓮气接话:“我都听?你的。”
姜树嘿嘿一笑,收好蜈蚣后,几人就开始掏树洞。
没一会就掏出?一堆零零散散的坚果?。
阿宽人矮小,手够不到最下面?,只?能让牛大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