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在向陆青桐承认,她们就是无道德无底线,一心觊觎着付衍之,想要挥锄头挖墙脚。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嘴上怎么说,行动上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付衍之就是一个香饽饽,谁都想抢,但是自个的面子还是很需要顾忌的,没看周锦玉就是想找陆青桐的麻烦,还要把白静柔推出来当枪使吗?

其实在陆青桐没出现之前,她们这些千金小姐的圈子里面也在猜谁最有可能成为付衍之的未婚妻。她们虽然不好意思毛遂自荐,但是很多人都投了白静柔。

毕竟凭着白家和付家之间的关系,白静柔妥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付婉容愿意牵桥搭线,这俩人成为一家人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但是谁都没想到,半路出现了个黑马,陆青桐横空杀出来了,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成为了付衍之的未婚妻。这就让一种千金小姐们咬碎了银牙,各个心里都十分不服气。

就比如现在,周锦玉和白静柔带着自个的小姐妹来找陆青桐,反而被陆青桐软中带硬地嘲讽了一通,明明陆青桐是在夸奖她们,给她们戴高帽,但她们却觉得陆青桐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明褒暗贬,挥着巴掌扇她们的脸。

其中白静柔更是感受到了陆青桐话中的浓浓的警告之意,陆青桐那番话就是在告诫她,以后如果再有朋友敢用这件事起哄,那就是他们没道德不要脸。

白静柔怎么肯吃下这个暗亏,她笑着说道:“都是朋友之间说说笑笑而已,青桐不要这么上纲上线,搞得我们以后都不敢说话了。”

“那挺好呀,毕竟祸从口出,不敢说话就少说话,省得以后无意中得罪了人,被教训了一顿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冤不冤呀。”陆青桐笑意吟吟的,谁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在她们说话间,她们这一片又来了不少人,虽然没有凑到陆青桐跟前,但那些人就像是缩小包围圈似的,慢慢向陆青桐这边靠近。都是些想凑热闹的千金小姐和富家少爷,家里的公事他们沾不到边,只好到这边来看看陆青桐的八卦。

他们有的坐在附近的沙发上,有的端着高脚杯三五成群地在旁边站着,表面上都做出一副和好友聊天的样子,实则耳朵都竖得高高的,等着探听陆青桐那边的动静。

他们之前来的晚,没听到陆青桐和周锦玉之前在说什么,只看到周锦云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陆青桐,好像很气愤的样子:“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今天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你在那说什么死不死的,是什么居心?”

那些在旁边偷听的富二代们听到这话,一下就来精神了,推推身边的人,又朝陆青桐那个方位努努嘴,意思是说快看!吵起来了!

“你在说什么呀?”陆青桐软软地问道,“我又不是在说你,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听人说话可以抓住重点吗?”

一旁白静柔含糊其辞地劝道:“青桐,你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跟着这俩人过来,却一直没开口的另外两个女生也帮着搭腔,说陆青桐做的不对。

这让看戏的人都急得百爪挠心,十分好奇陆青桐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周锦玉拍桌而起,又让一向好脾气的白静柔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原来你们这么封建迷信呀,既然是寿诞,这么好的日子,按照以前的旧规矩,在场的男士都不能穿黑西装吧,看着多晦气啊。女士也最好别穿白色的礼服,首饰也不能跟白色沾边,看着跟披麻戴孝似的。就该把大红大绿的东西往身上穿戴,这样才够喜庆,你说是不是?”

陆青桐用问句结尾,却没想着让周锦玉回答,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要说不是,你还要说是我故意曲解你的意思。那我就要问问你了,我原话明明说的是背地里嚼口舌搬弄是非的人,要小心祸从口出,要是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明知道这个死字并不是动词,指代的是小心被人整治,你不会真以为在法制社会还能有人无视法律,草菅人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