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天已经黑了。傅嘉将乐乐还给刘老师,告诉她要和同学聚会的事,就匆匆联系大头。
大头发来了聚会的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家清吧。
傅嘉搭车赶去,是全班最晚一个到的,进门就被同学们要求自罚三杯。傅嘉在销售业混了七年,酒量是练过的,轻轻松松三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和喝白水一样。
见此,大家就起哄让他再喝三杯。
傅嘉仍旧没推脱,爽快地喝了。
他面上带笑,大家都玩得开心,没人觉得他有哪里不对。他能喝,又愿意喝,谁找他喝都能喝个尽兴。
夜里零点,桌上栽倒了一大片,傅嘉喝得最多,却撑到了最后。大头赖掉了很多酒,成了难得清醒的人。他先找人送走女士,再挨个打电话送醉倒的男士回家。
问到傅嘉这里时,大头还以为自己能多个帮手,却见傅嘉软软地趴倒在桌上,皱着眉说:“我想吐……”
大头赶紧架着他去卫生间,好在傅嘉素质高,一直忍到卫生间才吐出来,规规矩矩的没有往外溅,还记得吐完后要用水漱口。
大头累出一身汗,叫了另一个还清醒的人,合力将傅嘉扛出卫生间,从他身上掏出手机,问他:“有人能来接你吗,他通讯录叫什么名字?”
傅嘉摇摇头,说:“不想……我不想麻烦他……”
大头仰天长啸,说:“那你等会,我送完前几个再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