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什么都没说只是快些离开。
女孩每次进地下室都会吃不下饭这已经是大家默认的事情,毕竟上头那位什么也没说。
一连两天骆星鸢都没有吃饭更没有喝水,整个人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
第三天琳姐来给女孩打吊针输葡萄糖。
骆星鸢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空洞无神。
“鸢鸢小姐,你下次不要再惹少爷不高兴了,尤其是外面那些男人你别接触更别带回家里。”
“为什么?”
一道离奇的嗓音响起。
琳姐神色愕然,“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跟他们接触?他不也是男人吗?”有气无力的话却又掷地有声。
琳姐被骆星鸢的话吓了一跳,赶紧低声开口,“鸢鸢小姐,别说了。”
这屋子里有监控是能听见声音的。
骆星鸢看着右手上的吊针,抽风的拔掉,手背上顿时冒出血珠。
琳姐没想到骆星鸢会来这么一茬吓的够呛,“鸢鸢小姐!!”
“他不是要惩罚我吗,我死给他看好不好?”骆星鸢侧头望向琳姐冲她虚弱的笑。
MS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司徒棾在听见那句话后,手里的钢笔一不小心断成两截。
助理周言看见后默默吞咽,胸腔里的心脏不安分的跳动。
司徒棾微微松手,断掉的两截钢笔浸出的墨汁附着在底下的紧急文件上,不紧不慢开口。
“采购这么喜欢偷工减料送他去非洲历练历练。”
周言瞪了瞪眼,这跟采购什么关系啊,这钢笔是总裁您自己买的啊!
“是!”他应下。
“那总裁,这份文件我先拿去处理一下。”他眼神示意那份被毁掉的文件。
司徒棾起身走进休息室的洗手间清洗掉手上的墨汁,薄唇亲启,“打剂镇定剂再输葡萄糖都不会,我要你有什么用?!”
听见吩咐的琳姐身形一抖,“是,大少爷我立马照做。”
琳姐找来女佣将骆星鸢按住,其实都不用按,骆星鸢此时本来就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冰冷的液体进入身体骆星鸢渐渐闭上眼。
琳姐看见骆星鸢这副样子也是直摇头。
……
一连好几天骆星鸢都待在地下室里,还不给她洗澡,低头闻了闻自己感受臭烘烘的,她一脸嫌弃。
琳姐过来送饭时便看见女孩坐在床上发呆。
“琳姐姐,哥哥要关我关到什么时候?”
琳姐将饭菜放到一边,“这个少爷没说,鸢鸢小姐你今天要不吃点吧。”
天天打葡萄糖好好的手都肿了,青一块乌一块。
骆星鸢看了一眼饭菜就反胃,“不想吃没胃口。”
她也在气头上,按道理来说司徒棾是养了她这么多年没错,可有哪个家长会是那样的惩罚,她不是两岁她已经二十了知道那种行为代表什么。
她不理解为什么要那样做。
“鸢鸢小姐你的两只手已经青的没法看了真的不能再打葡萄糖了,你给少爷认个错吧。”
“我哪没认错?从一开始我就认错了,哥哥他听了吗?”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偏要罚她!
她不服!
可是……
她真的好臭好想洗澡。
“琳姐姐我想洗澡。”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女人。
琳姐没回答而是继续说,“跟少爷认错鸢鸢小姐。”
不要!
男人管的太宽了!
在这样下去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忽的她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司徒棾算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但如果她找到自己的父母了呢?
她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