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伴随着男音落下,骆星鸢又重重挨了一下,顿时羞愤不已。
为什么要打她的……!
“你明明就是我哥哥不是我男朋友呜呜……”
“还 嘴硬!”
“痛!”
“本来就是嘛,你养了我二十年你就是我哥哥呜呜……”
骆星鸢宁死不屈的争辩。
司徒棾把人捞起来跨在腿上坐着。
温热覆在曲线上用力。
“啊”
骆星鸢疼的整张脸都变形了,星眸里含着氤氲雾气。
“痛~”
司徒棾冷着脸幽幽目光看着她,“男朋友还是哥哥?”
“哥……呜……”
第二 个哥字直接痛到变形。
她没办法只能咬牙承认,“男朋友,男朋友。”
“叫老公。”
“老公~”
“大点声。”
“老公!”
“听见了吗?”司徒棾掀起眼皮看向远处穿制服的两人。
警察立马颔首,“听见了听见了,司徒先生再见再见!”
骆星鸢猛的看向后方,什么时候,帽子叔叔回来的?
抬手揉着自己差点被捏爆的,一脸痛苦。
真的好痛~
还好是纯天然的,要是硅胶科技都爆了。
“老公给你揉。”
“不要,你刚才都……”
司徒棾拿开女孩的手放上去。
“刚才是教训,现在是情趣不一样。”
骆星鸢一阵面红耳赤,却又拿男人没有任何办法。
司徒棾揉着揉着就含住唇瓣吻上去。
对于女孩找警察的行为并没有太过生气,只要人还在他身边,他就不觉得有什么。
隔着衣服总觉得差点意思。
“为什么不穿短裙,衣柜里不是有?”
骆星鸢小口小口的喘气,一双明眸泪汪汪的,“你不让我穿……”
“在家里可以。”
“不想穿。”
她拒绝。
禽兽,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司徒棾低头一口咬在白皙的脖颈处。
“嗯……”
唇齿的捻磨让骆星鸢极其难受。
“哥哥……”
“呜!”
牙齿深入肌肤惩罚性的咬上一口。
痛啊,怎么还咬她。
禽兽!
一双大手悄然的摸到她后背的隐形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