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给夫人拿双拖鞋。”

“是。”

傅星鸢怔愣片刻,看着怀里空空如也,又低头看着自己光光的脚。

图图在司徒棾怀里想下来却挣扎不开,“妈咪……”

司徒棾气急直接一巴掌拍在那红红的屁股蛋子上,“你少折腾你妈。”

图图从小被教的很好,几乎不会撒泼,但他是真被司徒棾气到破防,双手在司徒棾脸上作怪。

“大坏蛋,你放开我!!!”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大坏蛋!!”

司徒棾也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怎么会容忍一个小屁孩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单手把人抱着卡在咯吱窝处。

以图图的视角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掉下去。

“放开我放开!!”

司徒棾面无表情直接把人松开往前一抛。

图图感受到自己在空中连反应都忘记了。

但司徒棾不是真把人丢了,吓吓他之后又快速把人接回来。

效果很好,怀里的人儿不吵闹了。

图图到底是个小孩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冒冷汗,乖乖的一动也不动。

司徒棾把人抱到沙发上,裤子一脱,那屁股蛋子红红的,比猴屁股还红。

不但他认为是没有必要上药的,一个男孩子不能养娇气了。

一秒后他将裤子提上,“自己去那趴着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傅星鸢下来时,就看见两人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图图趴在那一看就还没上药。

她也不怪司徒棾,毕竟孩子跟他没什么关系。

“琳姐帮我把药箱拿来。”

琳姐转头去拿药箱。

司徒棾一脸不赞同,“老婆,男孩子不能娇养一会就好了。”

傅星鸢睨了他一眼轻言,“图图才四岁还是个小孩子。”

四岁也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不能娇气。

是男人就不能惯着。

傅星鸢坚持要给图图上药,司徒棾也没办法,“男女授受不亲我来。”

司徒棾从琳姐手里接过药箱,随便找了一支药膏,就要去扒图图的裤子,想到什么看着傅星鸢开口,“老婆,你转过去。”

傅星鸢再次解释,“他只是个孩子。”

“再小也是个男的。”

傅星鸢默默别过脸去,还不忘提醒,“你轻点。”

司徒棾没说话,不说轻但故意下重手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是自己的种。

痛死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图图硬生生给憋回去,他是不会在司徒棾面前服软屈服的,全程没吭一声。

上完药就这么晾着。

怕被看见,司徒棾随手拿了旁边的薄毯子给人盖上,还假惺惺的说,“盖上别着凉了。”

傅星鸢听见这儿边转过脸来。

薄毯把图图整个人都给盖住,一点气都透不出来,她起身就要过去。

司徒棾很有先见之明的把图图的脑袋露出来。

傅星鸢的手便停在半空中,司徒棾顺势牵过,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含情脉脉的盯着她,“老婆。”

傅星鸢很不自在的别开脸,“你放我下来。”

司徒棾没放一手环着她的软腰,一手掐起她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眼中只有对方一眼,“那你刚才的意思是,愿意为了我留下来了?”

他用着很随意的语气问,但他内心已经翻天覆地,紧张的不行。

傅星鸢看着他眼睫渐渐垂下。

实话实说她不知道。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清晰的明了自己为什么一直不开心。

哪怕是这三年她都过的很痛苦。

她的朋友同学总说她的心境是凄凉的,所以弹奏出来的音乐也带着一种淡淡的哀凉感,让人听了心情莫名的低落。

司徒棾看着她眼里的光渐渐被遮挡,所有的情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