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她的脸,额间相抵,“今天有本事打死我。”
说完他再次含上那柔软的唇瓣。
唇瓣被吸的生疼,傅星鸢再次推开男人,又一巴掌扇过去。
“司徒棾你发什么神……唔!”
……
半个小时后……
司徒棾顶着一张猪头脸,动作轻柔的给人揉手心,还时不时的吹两口气。
傅星鸢颤抖着手,想抽回但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余光扫到女孩撅嘴委屈巴巴的模样,他无奈一笑。
“还打吗?”
傅星鸢想说还打,可看见男人那张血红的脸,狠心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这时保镖拿来了冰块用布包着,司徒棾接过放到女孩手心。
冰冷的温度放在红肿的手心傅星鸢差点跳起来。
“唔!疼!”
“忍着点。”
傅星鸢咬着唇愤愤不已。
可是确实很疼,她打是打爽了,但手也遭殃了。
“你把这个链子给我解开。”
“你同意给我一次机会我就解开。”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尊重人。”
“尊重?”司徒棾看着她笑了,“我要是尊重你你还会看我一眼?对于你,我只能耍无赖,鸢鸢你的心太狠了,尊重你你只会一辈子远离我,我不想要那样的结局。”
“我要想再次囚禁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根本就不会怕傅家更不怕傅宴,我会妥协的原因是因为你,也只是因为你,我很早就说过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你出去,我有一点点再改变,只是你看不见而也不愿意看见。”
傅星鸢凶狠的目光瞪着他。
“你在星海湾所有的人都是我的,此次带的也都是我的人,我想要把你拐走囚禁到无人之岛,傅家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信吗?”
司徒棾平静异常,他们两人好像总是这样,一个人冷静下来另外一个人就怒火冲天。
事实是,傅星鸢她信,所以她凶狠的目光下还隐藏着惧怕。
她怕男人再次把她锁在房子里,在那一小方天地,比宫墙里的嫔妃还要惨烈。
想到什么她怒吼。
“你脑子已经好了,你就是故意把我骗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司徒棾拿开包着冰块的布,查看那红肿手心的情况,轻轻吹了几下,又重新放上去消肿:
“我的精神状态怎么样取决于你,你在我便安好,你不在我便只能活在梦里,至于这儿,是你带我来的。”
傅星鸢:“不是你每天发精神病要自残,我能带你来!”
司徒棾薄唇勾着笑,“骆星鸢你的脾气越来越大,老是跟我大吼大叫。”
傅星鸢听罢有点怂,唇瓣蠕动几下,不敢说话了。
见人怂了,司徒棾只得解释,“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希望你把我当一个男人,而不是那所谓的哥哥。”
说罢他抬眸漆黑的眸子凝着他,“这样,容易让你看不清到底对我是亲情还是爱情。”
“我们没有爱情!”傅星鸢急切反驳,过了一会又小声补充,“现在也没有亲情。”
司徒棾低垂到羽睫掩盖住眸底的凉意,淡淡启口,“这里地幅辽阔,我们可以待到有爱情为止。”
这不就是变相囚禁,“司徒棾你别太过分!”
“不待在这儿也行,解除和穆家的婚约。”
“不可能!”
“不解除婚约也行,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他一再退让。
“那更不可能!”
司徒棾有些累了,顺势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那我们就待在这儿吧,一辈子都行,只要与你在一起。”
傅星鸢恨死他了,还是从前那般霸道。
她照顾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他却反倒来恩将仇报。
“你把这个破链子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