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妹妹,岑哥哥带你下去玩好不好?”

司徒棾看着裴岑抓着女孩的手,双眸喷火,“你是不是想死放手!”

骆星鸢的手摸到司徒棾的手臂,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生气。

随后又对着裴岑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自己想去。

“宝宝你的胎不稳……”

司徒棾还在担忧迟疑,裴岑已经扶着骆星鸢走出去,“鸢鸢妹妹慢点我扶着你走,楼下有好多好玩的,你肯定会喜欢的……”

“裴岑,你TAM放手!”

骆星鸢坚持要去,司徒棾只能相随。

裴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人带到赌场去。

来都来了司徒棾也只能跟着一块玩,他加上裴岑,还有刚才赢了裴岑两个亿的一对夫妻。

骆星鸢就坐在男人腿上依偎着。

渐渐的耳边响起一道悲伤忧郁的音乐,是她这些天每天都会弹奏的曲子。

司徒棾这个人遗传了父母强大的基因,天生就比别人聪明,样样都强。

玩牌的技术也是一流,没一会儿就把两个亿赢回来。

毕竟以前跟那些狐朋狗友玩乐时也没少玩。

裴岑高兴的嘴角的弧度根本下不来,拉着人就要去喝酒。

司徒棾想着少喝一点,意思意思就行,就陪着喝了几杯。

骆星鸢不能喝酒,只能无聊的干坐着,实在闲的发慌就在桌子上乱摸,摸到哪瓶酒就往杯子里倒,一下倒好几个品种,搅拌搅拌又递给司徒棾喝。

司徒棾看女孩难得玩的高兴也没拒绝,一杯接着一杯。

男人喝的酒本来就是高浓度的,又混合在一起最容易醉人。

骆星鸢算着差不多给男人灌了两瓶酒。

裴岑也高兴,醉倒在沙发。

司徒棾闭目养神,也是醉的不轻。

骆星鸢叫来保镖把两人分别扶到自己的床上。

女佣看着司徒棾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想上手帮忙却又不敢,但又唯恐出什么事,所以只能待在房间里不走。

骆星鸢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就知道女佣没走,于是写道:

“你要看我们俩睡觉吗?”

女佣解释,“鸢鸢小姐,您是孕妇,大少爷又醉了我们实在不放心。”

骆星鸢冷下脸来,见女佣不肯走,摸到男人腰间皮带,解开,脱裤子。

女佣忙不迭转身跑开,“抱歉鸢鸢小姐,我这就走!”

骆星鸢起身走到门口,再三确定门被关上,又在房间里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人。

关掉灯,走到床边,将放在枕头底下的那颗糖拿出来,撕开包装放进男人嘴里。

然后坐在床上静静等待。

墙壁上的古老始终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过了很久,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此刻,走廊上的保镖,房间里的女佣,都陷入昏迷。

傅宴提前打窝,了解了保镖女佣引用的水源后便加了点料进去。

傅殇第一时间冲进去。

坐在床上的骆星鸢微微抬头朝声源方向看去。

傅殇看见女孩安静乖巧的坐在床上时,眼眶瞬间泛起红意。

“骆星鸢。”

久违的嗓音让骆星鸢歪了歪脑袋,冲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傅宴走过来,发现两人在深情对视。

“还愣着干什么把人带走!”

“我先杀了他!”傅殇抽出腰间的短刀。

骆星鸢听见脸色一变,感受到旁边有人经过,没有任何犹豫的扑倒在司徒棾身上。

意思很明显。

不能伤他。

傅殇的刀差一点就要碰骆星鸢,所幸他反应及时收的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握着短刀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暗眸燃起滔天怒火,“他这么伤害你你还要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