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疼……”

“不要……”

“疼死你最好!”

男人心中有气,悉数发泄到女孩身上。

骆星鸢没忍住哭哭啼啼一晚上。

深夜沉沦。

…………

之后。

骆星鸢一日三餐的中药就没断过。

每天躺在床上根本爬不起来。

唯一的机会躺在沙发上就是看佣人换床单。

上厕所时她就感觉下面疼的厉害,还有血。

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要死了,被凿死的。

可她并没有一点想要告诉男人的想法,在床上她说了太多次一点用都没有,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还是女佣发现床单上每次都有血,觉得不对劲才把这事告诉莉莉。

莉莉知道后第一时间找来医生,为骆星鸢做检查。

京都第一医院的妇科主任亲自给骆星鸢做检查。

看着情况妇科主任直皱眉头。

“你老公属蛇的?”

“这么能|干?”

麻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爆红。

丟死人了。

“你这个情况已经不能在同房了,得马上治疗。”

她特意把妇科医生留下。

晚上司徒棾一回来妇科医生便如实说明。

司徒棾听了眉头皱成川字,他每天都上药怎么还会这么严重?

目光落在沙发上的女孩。

骆星鸢低眉乖巧的啃着手里的苹果片,感受到目光落在她头顶后抬眸眸眨巴眨巴,露出自己单纯又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眸。

娇软的轻唤一声,“老公……”

一声老公司徒棾心都软了。

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孩子真把人*死,不至于。

“那就先治疗。”

骆星鸢听了整个人都愉悦不少,终于不用受罪了。

司徒棾大手揉了一把女孩娇嫩的脸蛋,评价,“娇气。”

骆星鸢瞪了瞪男人,她?娇气?

每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正常人谁受得住?

医生开的药还有口服的,中药也得停掉。

晚上没了男人的折腾,她睡得舒服多了,白天还有机会弹弹钢琴打发时间。

……

清晨,窗外落下鹅毛大雪。

这代表着临近年关。

她又想跑了,除夕夜又有一次机会。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星海湾的大门口,隔着金漆大门遥遥相望外面的世界。

纷飞的雪花落到她头上将墨发染的斑白,有些调皮的钻进脖子里她也不觉得冷,只是痴痴望着门口。

期盼着自己有一天能出去。

纷白的雪地里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汽车。

司徒棾坐在车内,大老远的就看见女孩在门口等他,心里跟灌了蜜般,在门口就迫不及待下车。

手持一把黑伞朝人走去。

金漆大门缓缓而开。

骆星鸢呆呆的看着男人一袭黑色大衣,戴着皮质黑手套,持着黑伞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