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偏偏是女孩喜欢的那几道菜有问题。
此刻的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墨色眸底一片骇人猩红,将那群做饭的厨师全都绑到地下室鞭打。
打到几人血淋淋的,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走出地下室里脸上的血迹都还没来得及擦,便闯进二楼的主卧。
骆星鸢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满脸是血的疯魔样子,害怕的抓紧床单。
司徒棾朝她走过去,隽逸面庞带着阴戾的笑,“骆星鸢我真是小瞧你了。”
骆星鸢被吓的一个劲后缩,薄背抵到床头,琉璃眸里映着男人阴森恐怖的模样。
尽管自己再害怕她依旧坚定的说出那句话,“我早就说过了,不给你生孩子。
“呵。”司徒棾扯了扯唇,目光凌厉,“这事可由不得你!”
“避孕药是你让彤琳买的,我既然动不了你,杀了彤琳和几个厨师还是轻轻松松的。”
骆星鸢一听猛的大吼一声,“不要!”
“不要?”司徒棾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话。
有女佣胆战心惊的敲了敲门,“少爷您要的东西。”
司徒棾抬手。
女佣快步走过去低头将手里的木盒奉上去。
司徒棾接过打开,眼神撇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随后直接朝女孩扔过去。
骆星鸢下意识看向落在被子上的东西。
只见木盒里掉出来一个血肉模糊的手指。
“啊!!”
她瞬间从床上弹起来,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司徒棾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眼里一片冷漠,“不愿意?那你猜猜这是谁的手指?”
骆星鸢被吓的捂嘴哭泣,含糊不清的道:“我给你生孩子,我给你生……”
对此,司徒棾轻笑一声,只是那笑皮笑肉不笑,“这才像话。”
“去把药端来。”
女佣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端着的托盘放着一碗乌漆漆的中药。
隔着老远骆星鸢都能闻见那个苦味,直皱眉头。
司徒棾端起那碗药走到女孩面前蹲下,将药递过去,冷声命令,“喝完一滴不剩。”
骆星鸢红着眼眶看男人不情不愿的接过,喝了一口。
“呕!”
太苦她实在没忍住,直接吐出来。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司徒棾的裤子和鞋都未能幸免,此刻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冷的要死,“再吐,我不保证下一秒不会死人。”
骆星鸢一脸委屈的小声啜泣,“老公太苦了,我喝不下……”
“加块糖行不行啊?”
对于女孩的示弱他依旧冷漠无情甚至带着嘲讽,“避孕药你都能吃的下,你还有什么不能吃的?”
骆星鸢小脸一白,沾着泪花的眼睫轻颤滚烫的泪融进黑漆漆的汤药里。
鼻子一耸一耸,屏住呼吸端起药碗一口闷。
浓烈的苦意在口腔蔓延。
刚喝的一口又被她吐在碗里。
她实在喝不下,眼眶噙着泪,将碗放到一边,扑进男人怀里,“哥哥,鸢鸢喝不下,太苦了……”
“喝不下也得喝!”大手掐起女孩的下巴,端起那碗药喝了一大口,随即吻上柔软的唇。
“唔……”
骆星鸢被迫扬起下巴,苦涩的药汁进入嘴里往食道流去她下意识的吞咽。
“唔……”双手推搡着男人。
良久,汤药才被灌下去。
骆星鸢趴在男人怀里咳嗽,“咳咳……”
余光看见男人还要再喂她,腿一蹬就要跑,司徒棾一爪将人拽回来,强行将剩下的药喂过去。
被迫仰头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把所有的汤药都喝下。
“啪”
司徒棾起身瓷碗在脚边碎裂,冷冽目光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孩眼底没有一丝柔情,“以后每天三次,必须全部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