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当我被人谋害了去,披了个精怪的壳子。”
卢妃岂皱了皱娃娃脸。
“你吓唬他作甚,我倒是认为不大可能。”
独孤映分析的头头是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南北两域却几只在最初的时候有点动静,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哪里还有半点动静?”
“我看呐,咱们杞人忧天了,一切等明日去见宋夫人,自然有分晓。”
“独孤说的不错,这位宋夫人的炼器的路子极野,炼药约摸着也差不多,想来南北两域的势力都习以为常了。”
西域这群人分析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南北两域都没急,他们也不必急。
便各自散了。
开阳府府邸。
师月月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尤其是自己顶着一双血红发亮的眸子,宛若天魔降世,这等形象,便是他自己看了也不免发寒。
扶皎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谪仙般的面孔在这双红色眸子的衬托下,犹如天魔临世。
如今,俩人凑在一起,若非他们自个儿知晓自己是正经人,都以为自个儿是商量着干坏事的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这种情况,真乃生平所见。”师月月有些自嘲,“若叫我那父亲见了,怕是免不了一场小动作。”
接二连三的事情,他已经身心俱疲,如今只想保得族中根基,可惜太多事情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扶皎安慰他,“别多想,你父亲...怕是不一定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