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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捧着亲手绣了三个月的婚服,为她穿戴。
流安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夜夜缝衣时,手指触碰的温度。
陈亭序捏了捏她指尖,低声说:“现在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流安提着裙摆转了个圈,红色印在他的眼里,像散不开的郁结。
他把人捞回来抱紧,“很好看,你一直都是,最好看的。”
流安踮起脚尖吻向他的眼睛,“夫君,你给的,正是我想要的。”
陈亭序忽然笑了,笑声很动听。
他郁结之气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幽暗跟危险的神色。
他步步逼近,她不断后退跌坐在床。
“夫人,”他俯身,鼻尖触碰到她鼻尖,轻轻蹭了蹭,“我们……”
他手缓慢的解开她的衣带,解开由他亲自缝制的婚服,解开他为她穿上的红衣。
然后,烛火忽灭。
衣服掉落在地。
室内馨香,让人沉迷。
……
陈唯先曾来过一次,为了给他们送上祝福。
皇帝也派老太监过来,给他们送些礼品。
陈亭序把礼品打开,挑挑拣拣。
把夫人能用上的挑出来,没用的让老太监再带回去。
老太监呵呵笑:“这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带回去的道理?”
陈亭序表情很淡,指了指挑拣完剩下的东西,说:“这些都不要,下次带点我夫人会喜欢的。”
老太监:“……”唉。
“行吧,”老太监扬了扬拂尘,说,“陛下很想念你。”
陈亭序没听,抱起能给流安用的礼物就进了屋。
“夫人,你看看这东西好不好用?”
老太监:“……”
他深深叹了口气,带着一群小太监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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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安看他手里好多珍贵的东西,吓了一跳。
“你抢劫去了?”
陈亭序:“???”
陈亭序:“不抢劫,是他送来的。”
流安坐来下跟他一起看着这些稀奇的玩意儿,“你不是恨他们吗?留这些干什么?”
陈亭序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拿了块八卦锁给她玩。
“既然送来了,不留点岂不是可惜?”
说着,又给流安手里塞进去一个鲁班锁。
流安:“我不会玩。”
陈亭序覆上她的手,“夫君教你。”
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双手认真地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拆解。
每拆开一下,他都会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好厉害。”
流安瞬间耳根红透了。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
他刚碰上她的耳垂,流安就气愤的从他身上跳下去。
“不许夸我了!”
凶巴巴的。
“嗯?”他笑。
流安气呼呼的摁倒他,“知道这样撩拨我,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陈亭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流安结巴:“你……你惹的火,你自己来灭。”